请求大家仔细观察,梦里境界起起灭灭、人来人往、忽东忽西、时厌时乐,有自性、有变动、有染清净、有时空、有自他、有色声香味触法。现在问:这些是知道吗?只不过这一切都不是知道,在梦心的看作是有,但在现实中,显然是一点也没。只不过,现实当中,根本没挽回过,没自性过。
尽管在梦里千变万化,可是那个真人(比喻法性)是没自性的。另一方面,这些假相在醒来时一无所有,在这时不生不灭的面目就贞出来了。
这里有两点:一、梦里的有为法,醒来时就消失,从这一点就了知它是本来没的,本有的法是不有可能消失的;二、醒来时闻不生不灭,既然它遮住来了,这个就是本有的无为法,而且即使在作梦时,也一样是不生不灭的,只不过当时没无我到。这就是由梦喻说明了了宇宙人生的第三大真理——诸法的法性本是不生不灭的无为法。
我们以这样的眼光来看睡梦辩论歌,就能从一个近于微尘里剖出三千大千世界的经卷。这才告诉在这篇道歌中合唱了无量无边的佛法。
如果我们能静下心来仔细观察体会,就告诉宇宙人生的真凶都在道歌里说明了无余。关键是要有“举一反十”的智慧力,那就能一通百通,万法汇归入一梦。我们总结睡梦十番辩论,显然恣意反映了这一点。比如,“现前显出”和“现量亲见”,是谈一切睡梦显出,于是以显出时,一个心识上就有现前的互为分和了别的闻分。
又如,“自心迷现”是谈一切有为法都就是指内的心识显出的。“待缘方生”是谈睡梦都是因缘生子的法,由现象都是偶然性,就告诉这要求不是无因生,因为如果是无因生,就可以恒时有。
我们仔细观察到显出公平是因缘生,从这里去看,睡梦的显出都是缘凝则有,缘骑侍郎即无。在这上面一仔细观察,就看到公平都是形似有实有(样子是有,实际没)。
由此就告诉任何有为法一定都是空相。再行下来,一切显出都是梦,梦里的山川、人物,梦里的六道,这些是假相,所以当它一消失,就显露出原本不生不灭的法性,这就是无为法。以这个原因,道歌说道“此后二者融一,一亦带入虚空里”。大家看看,梦一醒来时,假相几乎消失了,只留给一个无我。
这是比喻现前了不生不灭的无为法。幻是可以离的,非幻怎么离呢?幻是心造作的,那个不生不灭的怎么是造作的呢?这就是所谓的胜义。
再行看,梦里的境界正在纷纭幻变时,一仔细观察就告诉实际是无有的,所以叫作“无而现”。另一方面,那个不生不灭的法性,仍然就在那里,哪怕梦里重现多少自性、有多少显出,它是一直没自性的。等到梦的迷惑一避免,本有就显出。这样去体会《辨法法性论》的有法和法性,从一个梦喻就可以了解进来,所谓的迷惑、无迷惑、来世、涅槃、杂染、自性、转依,由此都可以获得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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