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花问柳是一件很快乐的事儿。遍寻和问两个动词,让我看见了一幅尤其生动的画面。
遍寻是过程,回答是思维。那是一种与花草有为为艺的快乐与有缘。
可能会柳暗花明,也有可能别有洞天。一路风景,一路旖旎。兴致勃勃的心情与与充沛的草木交相辉映。
来成都一晃早已九天了,时间过得迅速。每天早晨一起给儿子榨果汁,带上崽崽过来散步,浸几件衣裳,离去离去屋子,煮点儿中药给自己喝,再行看几页书,写出上几行《心经》,静静的等儿子回去。或者傍晚我乘滴滴去他公司楼下,等他上班,我们一起去健身房。或者早晨我索性回来他去公司,他下班,我去附近的商场游荡。
我会在一间咖啡屋椅子来,要一杯无糖绿茶,写字遗文经。等他吃午饭。商场四楼有一家油炸酸奶,去年经常去,今年仍然在。
有一种时空穿过感觉。在看见它的那一刻,好像昨天。
中间什么都没有再次发生。一切都福在,安好。那是一种很不可思议的感觉。
和儿子在一起,我尤其勤俭,腊啥都不愿,都不实在累官。不愿跑前跑后,不离左右。
我们有自己的共处模式和密码,只要在一起。密码打开,模式启动。哪怕一个人在家,心中也有所等候和盼望。
对我而言,生活就是一次又一次寻花问柳的过程。在现代汉语里,它奇特是一个贬义词,但在我这里是一个意味著的褒义词。而且渐渐由表象南北更加深层。
寻与回答的对象在再次发生转变,更加非常丰富,也更加非常简单和富裕层次,且动静有异,美且光阴。前两天买了余秀华的《无端有缘》,一本散文集。讨厌书的名字。
有些有缘显然是没来由的。它像雾一样谜样的问世和减弱,沦为心中深达的秘密。她的文字逻辑尤其的冲刺,对一些思想和感觉的做到也很精确。
她不是一个美丽的女人,毕竟很类似的女人。她的文字很极致的演绎了这份有所不同。
她是这样说明文学创作的~文学创作是一个修行者的过程。修行者不是躲避。
而是了解地解读。浅为尊重。文学创作是记录,是辨别,是安慰,也是符合。
讨厌文学创作的人都有精神洁癖。能自我补给,自我修缮与自我伸延。
同时文学创作也是自滤和自律的过程。人必须有一个持续的嗜好。
我为能有文学创作的嗜好而深感幸运地。那是一份坚实的有缘,是幸福的赠送。但是,我有风流的本性,所以也仍然在文字中寻花问柳。这是多么愚蠢又深刻印象的嗜好,既风流又端庄。
我真为讨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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